圆滚滚的少女

学生党懒人一枚,文渣,不定期随手更

长安初梦*47

请先看序言再来看正文,与原剧剧情有很大出入,介意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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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月回府之事萧承煦嘱下人三缄其口,自那日贺兰茗玉告诉他,她知晓揽月的秘密,他就明了自己府上定有贺兰茗玉藏置的眼线,他无暇去细查,于是便撤换了燕王府所有奴仆,只有几名年岁较大曾服侍过他母妃的下人被他留了下来,婢女中他只留了素汐和怜儿,毕竟是跟他一同长大,也是他的心腹,留下来的人都是他所信任之人,燕王妃回来一事,自然没有人会扬出去。


贺兰茗玉不知何时育了龙嗣,一日萧承煦进宫见旨,下朝之后看着她挺着肚子步到他面前,她唤凌蓁儿拦住自己,萧承煦垂着双目懒得看她,这女人狗嘴里又憋了什么屁,还敢来找他,当真活腻了吗!


“承煦,我知道你,现在也许心里还未放下,可你府上总没个人伺候着也不行,要不,我替你寻个通房妾室,或者,你若还有气,我将凌蓁儿赔与你,你看如何?”贺兰茗玉抚着小腹慢慢步到他面前,盈光秋水的双眼里皆是绵绵情意,看的萧承煦浑身翻腾极想作呕,恨不得连早膳都吐出来。


“贤妃,你是不是疯了?这里是皇宫,四下都是三哥的人,你怎敢在此处与我说这种无耻之言,你若不想要这条命随你折腾,可我萧承煦,还想好好活着,况且,我有没有人伺候用不着你管,我只希望你,承守诺言,揽月的事,麻烦你烂到肚子里。”事关揽月,萧承煦只得侧身站的离她近些,他压低了声音面露愠色出言警告。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定会做到的,承煦,我这孩子...是不慎拥有的,我...我若是再不承恩陛下,我很怕他会对你不利,承煦,我希望日后,你可以带他玩耍,教他道理,授他课业,待他宛如亲子一般。”贺兰茗玉还是那副蕙质兰心的模样,看的他疾首蹙额,不知怎地,他倏忽想起了东方岛主,这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走到哪都要害他。


“贤妃,陛下还好好活着呢,这孩子他有父亲,为何要我教他,你莫不是得了失心疯?是我的话说得还不够清楚吗?我们之间如今什么关系,你怕是忘了?需要我再提醒一遍吗,贤妃,我对你,只有厌烦憎恶,再无其他心绪,在你用毒计逼走揽月那日,我们之间,已势同水火,早不相容了,我萧承煦有儿子,我自会好好教导他,你的孩子,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贤妃烦请收起你张丑恶的嘴脸,我真是已经看够了!”毕竟是在宫中,萧承煦不好太恶语相向,要是不小心被人看到传进萧承睿耳中,还不知他该怎么想,会不会责难于他呢!


“承煦,你就不能念在我们曾相好过,对我留有一点情丝吗?我也曾对你很好,你都忘了吗?我...”


萧承轩在宫门口等了许久未见萧承煦出来,他寻到宫内后院处见两人正在谈论什么,正疑惑萧承煦怎么还有话与贺兰茗玉说,走进才发现萧承煦握紧了拳,眼神也极冷冽,他怕再等下去他哥说不定会冲动揍人了,他便赶紧上前解围,“哥,贺兰茗玉!你都是陛下的贤妃了,现在更是怀有子嗣,怎么还要纠缠我哥,你死了心吧,我哥对你永远不会有兴趣,我嫂...”萧承轩瞥到萧承煦正眉头紧锁瞪着自己,忙话锋一转,“贤妃,我方才远远望见陛下正朝这边步来,你要是不怕解释不清的话你们继续。”


“承煦...你…罢了,蓁儿,我们走。”贺兰茗玉到底还是顾虑,万一被撞见萧承睿肯定会起疑,她哀哀吁了口气便唤凌蓁儿扶着自己转身离开了。


萧承轩愤愤不平,“哥,我真服了这贺兰茗玉了,整日像个阴魂一般纠缠你,当初你真不该和她有一段情!”


“别说了,回去吧,等会被三哥看见我们还未出宫就言不清了。”


“哪里有三哥啊,我不过是骗她的!”萧承轩一脸得意得仰起头求着夸奖。


“你这臭小子,还学会骗人了,不过,干得漂亮!”萧承煦忽然乐了,他眉头舒展开来锤向他胸口,兄弟俩相视一笑后挎着肩连说带闹一起步出了宫门。


恬静的日子过了两三月,宫里头那位贤妃终于要临盆了,生产那日萧承睿正忙着陪荷兰婉音,一直以来贺兰茗玉对他冷冷的态度让他很是头疼憋气,他宠爱荷兰婉音也并不是因为多喜欢她,不过是拿她来气茗玉,想让她为自己吃醋争宠罢了,可没想贺兰茗玉竟丝毫不在意,还总推着他去荷兰婉音那,萧承睿怒极,既然她贺兰茗玉无谓他对谁好,那他以后也不会再去她寝殿自找没趣了!


贺兰茗玉临产那日,萧承睿正在荷兰婉音寝宫睡的正香,凌蓁儿来拍门求萧承睿救救她,看看她,为她请个稳婆,可荷兰婉音是个阴险毒辣之人,她本就嫉妒自己妹妹什么都比她好,从小受尽宠爱,同是一母血脉,她却比贺兰茗玉要可怜的多,凭什么,论长相,论学识,论才情,她哪里不如贺兰茗玉了!她暗暗发誓,要抢走属于贺兰茗玉的所有恩宠!


荷兰婉音心狠,她的婢女自然也不是什么善良的角色,于是当凌蓁儿急急叫门之时她竟将凌蓁儿拒之门外,还说些大逆不道的话轰走了凌蓁儿,心急如焚的凌蓁儿不知该找谁救茗玉才好,她想了又想,再三犹豫之下拿了腰牌偷偷跑出宫敲开了燕王府的大门。


“何事?”严海将哭哭啼啼的凌蓁儿带进了书房,严海见她一直跪在府邸门口,夜已深,外头倾盆大雨,电闪雷鸣,她已跪了近一个时辰,严海有些不忍,于是劝萧承煦听听她到底要说什么。


“燕王殿下,求您救救茗玉吧!她...她难产,身边没有稳婆,连个有经验的宫女都没有,求求您了,念在你们曾经的情意,帮帮她吧!”


“还敢提什么情意?我为何要帮她?凌蓁儿你不是不知道她是怎么谋害我王妃的吧?她临盆之事,你应要去求陛下,来我这里做甚?何况她是死是活与我何干!严海,送客!”


萧承煦面色阴冷下了逐客令,还好方才他讲了好些听书又哼着歌将揽月哄睡了,要不叫她瞧见又该胡思乱想心生不快了。


“殿下,您也知道茗玉手中握着燕王妃的秘密,您若是不帮她...”


“莫要再拿揽月威胁于我!凌蓁儿,你看这是什么!”萧承煦掏出那日贺兰茗玉放置在他枕边的荷包,“你应当认得吧?这可是你们贤妃亲手绣给我的,要是我拿到陛下那里去,你说...他会怎么想?”


“殿下,这么做对您和茗玉都没有好处,您也会被连责的!”


萧承煦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笑,“我无惧,我和我的王妃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再者,毕竟我乃大晟燕王,是三哥的左膀右臂,还得帮他守江山,固天下,你说,陛下是愿意赔上一个他好不容易培养成才的弟弟呢?还是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小嫔妃呢?凌蓁儿,你尽管随便去扬,只不过怕害累了贤妃,倒可惜了那尚未出世的皇子,一落地便没了娘,啧啧啧,真真可怜,奈何人心难以捉摸,你说呢?”


“殿下,自当茗玉和凌蓁儿错看了您,凌蓁儿不敢出言不逊,可您和茗玉从小一起长大,这份情意你竟为了燕王妃抛之脑后,寒透了茗玉的心,今晚,当蓁儿没有来过,此话,我亦会转告茗玉,要她彻底对您断了念想,蓁儿告退!”


“也替我带句话,贤妃待我无情,我亦赠之冷漠,本想敬她重她,可她,实在不配!滚。”


严海将凌蓁儿送出府邸外,他叫住凌蓁儿低头对她淡淡开口,“我府上住着一个有经验的嬷嬷,是原先军营中的随行女眷,之前我夫人生产之时接到府上的,你且自己去请吧,记得想好该怎么与陛下说。”


毕竟事关两条人命,贤妃再可恶,可肚子里的孩子总是无辜的,司凤是个极善良的人,萧承煦当然也没那么狠心,在唤严海送客之前萧承煦已对严海使过眼色,但他不想让凌蓁儿误以为他对贺兰茗玉还存有什么不忍,他要彻底掐灭贺兰茗玉那点小心思,最好以后都不再纠缠自己。


贺兰茗玉因产程耗费时间过久,稳婆又来的太迟,生下皇子后身子极度虚弱,加之她身体本就不好,又整日阴郁寡欢,太医言,怕是撑不了几年便许会香消玉殒了。


萧承睿只在孩子满月洗三之时来望过贺兰茗玉,他本想说几句贴心话,探探茗玉的态度,如若她需要自己,萧承睿还是愿意回到她身边,宠爱不改。


可茗玉原是那么冷漠,不拒绝,也不留他,萧承睿气不打一出来,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大晟君王,居然被一个女人这样耍弄,他从未对哪个女子如此上心,他将一颗诚心捧上人家却连看都不屑看,也罢,既不需要他的关爱,这后宫佳丽众多,也不缺她一个!


萧承睿抱着启元疼爱一番,又冷冷瞥了眼贺兰茗玉,他叹口气叫过贺兰芸琪好生照料贤妃便神色便愠怒拂袖离去。


“茗玉,你还要和陛下怄到何时?再这样下去,陛下的恩宠早晚都会从你身上彻底移开,陛下现在宠爱婉音妹妹,也是因为气你对他冷淡啊!你只要哄哄陛下,他定会把目光重新落回你身上啊!”


萧承睿和茗玉这般闹别扭,贺兰芸琪是看在眼里,急在心头,她知道茗玉心中有人,可既已嫁给陛下,又生了孩子,为人妻,为人母,都应当承陛下之恩才是啊!怎么这承煦就从她心里走不出了呢?


“琪姐姐,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放心,我不会再犯傻了,但我也,不会争些什么,陛下喜欢去谁那便去,我有启元,我守着他就好。”贺兰茗玉心里皆是哀伤,她望向替启元换着尿戒的蓁儿,忽然出神忆起生产当日...


凌蓁儿在那日贺兰茗玉难产过后将萧承煦同她说过的话道来与茗玉听。


凌蓁儿以为茗玉听过后会恼羞成怒,许还会想些法子整治他们,可没想贺兰茗玉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失声苦笑,“我这一生,嫁了不爱的人,他要我为他争风吃醋,可我爱的人,却要我忘了他,甚至恶心我,恼怒我因不满于另一个女人在他身边饶拈酸嫉妒而唾弃我,真是可笑,蓁儿,你说,是不是我做错了,是不是自嫁进皇宫那刻开始,我就不该违逆陛下,还是,我当初,根本不该和承煦定情,也许不曾相许,这一切悲剧就不会发生了,我也不会,过的如斯苦痛...”


“茗玉...”凌蓁儿看着她绝望的样子很是心疼,可她忽然也不知要说些什么安慰于她了。


“我无事,不过了了无趣的一生,蓁儿,太医说...我还剩多少日子?”


“茗玉...你切莫胡思乱想,你不会有事的,启元还那么小,你要振作一些,为他想想啊!”凌蓁儿有些想不明,燕王殿下曾和茗玉那样交好,相许相知,怎就走到这步田地,怎就成了仇人,燕王殿下的心,也太狠了,为了那个燕王妃,把他们从前所有情意皆抛之脑后,连茗玉的命,也全然不顾了。


“启元...我只剩启元了,以后,我为他而活,蓁儿你放心,往后,我的目光只停留在启元身上。”贺兰茗玉嘴上说着放下,脸上却尽是愁苦之色。


“茗玉,但愿你真的能想通才好。”凌蓁儿摇摇头,茗玉自己不愿释然,她再担心也无用。


与贺兰茗玉彻底撕破脸之后萧承煦也无惧了,他牵着揽月大大方方进宫落席启元百日家宴,席间看着贺兰茗玉落寞的样子和那张瘦到脱相的脸,他心里有些乐,他何时变得这样坏心眼儿,竟希望别人过得不好,大约是因为她总是使计谋害揽月,他才恨不得此人速速消失,他的情绪,他的一颦一笑,他所有喜怒哀乐皆来自身边这个叫褚璇玑,叫揽月的姑娘。


“司凤,你瞧东方夫人,好像瘦了,脸颊都凹进去了,看来你三哥对她不太好。”揽月扯扯他的衣袖,压低声音在他耳侧悄悄嘀咕。


“她瘦不瘦关我何事,那张脸丑陋无比,看得我直想作呕。”萧承煦扭头朝她做了一个吐舌头的鬼脸,揽月被逗得抿嘴偷笑,忽然她眼角瞥见萧承睿正和颜悦色的看着他们,她忙用小腿踢了萧承煦一脚。


“九弟,九弟妹,在说何悄悄话,这么开心?”萧承睿夹了一筷子竹菜布到萧承煦碟碗中。


“三哥,承煦不过是看到启元,想到臣弟家中的启辰,与夫人说起启辰趣事,才一时忘了形。”萧承煦握着双手行了个礼数,这实话他怎么敢说,那还不立刻被萧承睿咔嚓抹了脖子。


“哦,启辰,也快有两岁吧?都,会说些什么?”


“回陛下,启辰还不大会说完整的话,只会唤爹爹娘亲,姨娘之类。”萧承煦作实回答,小汤圆整日跟着揽月疯闹,压根什么也没学会,那馋嘴刁蛮的本事倒学了一身,任性调皮起来让两人都大呼头疼。


“无妨,九弟莫要担心,孩童说话,有早有晚,承轩小时候,也是三岁才开口言整句,九弟五岁,还在尿裤子。”


提起年幼之事,萧承睿眼神也变得柔和,还是孩童时期好啊,无忧无虑,没有权力相争,兄弟之间相处融洽和睦,他到底是年岁大了,竟还有些怀念了。


“哇,你五岁还尿裤子啊,我要告诉小汤圆,原来他尿裤子是传承他爹的。”揽月偷偷调笑他。


萧承煦皱着眉毛佯装不悦,他侧着身子附在她耳畔,“敢笑话我,晚上,你等着。”


揽月刚要伸手掐萧承煦腰间软肉,却闻萧承睿轻咳一声,“芸琪,朕有些乏了,朕看承煦似也无心吃启元的百日宴,罢了,承煦,随你的燕王妃回去吧,朕累了,芸琪,扶朕回去。”


贺兰芸琪忙起身搀着萧承睿,她望了一眼旁侧的茗玉,寻常服侍陛下回寝宫,都是茗玉侍奉在其左右,今日许她代劳,陛下一晚上更是看也未曾看她,贺兰芸琪无奈摇了摇头,也不知,这两人到底要闷到何时,总这样僵下去,茗玉就算有启元护身,也怕是离冷宫不远了。

最近揽月总是食不知味,胃里翻腾难受,葵水也许久未曾到访,她心中已猜大概,萧承煦今日还未下朝回府,她唤来素汐去请太医为她诊脉,她得先确认清楚,才好给萧承煦一个惊喜。


“恭喜燕王妃,您腹中胎儿已有两月,脉象走如滑珠,胎儿很稳定,微臣这就给您开些安胎药方,燕王妃请按时服用,微臣每隔几日会来府上为您请脉。”


“太医,此事,一会你回宫之时先别告诉燕王,知道吗?”揽月左右再三叮嘱,这消息,她不希望萧承煦从别人口中闻来。


“微臣明白。”


萧承煦下朝回到府邸第一件事便是寻揽月,他朝服都还未脱就奔进卧房之中,下人们早已习惯,这燕王,自打成亲以后,就从不许他们伺候更衣梳洗,换下朝服更衣这种事,一向由燕王妃亲自承手,燕王早就泰然凿凿的言过,他全身上下都是燕王妃的,除却燕王妃,他一根手指头都不会让旁人触碰。


下人们乐得轻松,不过就总是遭到燕王妃的白眼。


燕王妃之前似乎很嫌弃燕王整日黏着她求欢模样,但自从燕王妃落水被燕王带回之后,两个人感情似乎变得更好些,燕王在她面前也不再像个小孩子,他变然稳重许多,倒是燕王妃反而心性越发幼稚,常常任性吵闹需要燕王极尽温柔的哄着她才悦然发笑,下人们竟有些看不懂了,难不成两个人受伤之后是互换了性格吗?


萧承煦在卧房没有寻到揽月,素汐说燕王妃躲起来了,要他陪她玩捉迷藏,萧承煦无奈扶额,这孩子都生了,怎么越活越回去了,不过,倒有点当年十六岁少女那味道了,他还蛮喜欢的。


萧承煦很快就在小厨房找到了躲在灶台后侧的揽月,他倚在门框边摇了摇头,“果然是褚璇玑啊,我看你,这辈子除了吃,怕是没有其他爱好了。”男人脸上挂满宠溺,他慢慢步到少女身边向她伸出手,“还不起来?”


“哎呀,这么快就找到我了,没意思!”揽月鼓着腮帮顺势被他拉起,她摇着小臂万般不满的轻咛一声。


萧承煦用指端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头,“褚璇玑,十一世相处,我还不了解你?你心里想着什么,嘴里想说什么,我全然都知。”


“那…你猜猜看,我此刻心里在想什么?”少女皎洁的眨了眨眼。


“嗯...想吃青团?”他看着少女摇了摇头,“想吃枣糕?”少女又摇摇头,“我想想,想吃糖葫芦?”少女脑袋摇的似拨浪鼓一般,“猜不到,璇玑告诉我好不好。”萧承煦双手环住她的腰肢,将额头抵了上来轻轻摩挲着。


“司凤,你摸摸。”揽月抓过萧承煦的手腕抚在她小腹上,少女眉眼弯弯冲他甜笑着。


“璇玑,是又有身孕了吗?”萧承煦语气充满惊喜,但下一刻眼神黯淡倒显得有些沮丧。


揽月眉毛拧成一团,“怎么了,为何不开心?你不想要?”


“不是,怎么会,只是…我又得禁y了,真烦人。”萧承煦有些委屈的翘起嘴。

“你个大色胚,谁说要禁欲了,上一次你禁y了吗?还不是隔三差五缠着我,不过,司凤,这次…我们还是别那么频繁了,启辰出生之时那模样你还记得吧?”


揽月忆起那日就很羞愤,启辰呱呱坠地之时婴孩的小脑袋,小身子上尽是乳白胎脂,揽月还以为刚出生的婴儿都这般样貌,可稳婆面上欲言又止,她有些急了,莫不是她的儿子有什么问题?她忙追着询问,可稳婆接下来的一番话却让两人恨不得挖个地缝钻进去,躲起来。


“燕王妃不必惊慌,这孩子...老奴此话许不妥当,燕王殿下莫要怪罪,这孩子之所以浑身不洁,染满胎脂,是因为...是因为殿下您与燕王妃房中事太频所致,这...所以才会如此...”


“好好好,我们知晓了,略过这个话题。”萧承煦一脸尴尬,他面红耳赤的望向床榻上同样熟透了脸的揽月,她正气恼的瞪着自己,那眼神分明要把他恨死一般,萧承煦紧了紧身子赶忙出声制止稳婆继续说下去。

“司凤,司凤?想什么呢?”揽月轻轻摇晃身边男人的手臂,看着他眸子失了神般望着自己,她眉眼紧成一团疑惑轻问。


“在想启辰出生时候稳婆说的话啊,璇玑,你说前世你怀小汤圆时我们也很频繁,为何汤圆出生就不似启辰那般污浊,反倒干净通透呢?”萧承煦伸手点点怀中少女额间眉心。


“嗯..许是因为我是战神吧,汤圆也不是正常孩子,他可是十二羽小金赤鸟,而启辰只是一个普通孩子,这身体,自然也就与小汤圆天差地别啦!”其实这个中缘由她也不大清楚明了,寻着猜想应大致如此吧,不过,司凤那么颖悟绝伦终于也有困事难住了他。


揽月窝在他怀中埋头偷笑,萧承煦掰过她的脸,要她看着自己,“何事这么好笑?”


“我们司凤,居然也有想不通的事。”怀中少女笑意更甚。


“女子这些事…我怎么会清楚…你个小坏蛋,竟拿我开涮,看我怎么收拾你!”


男人嘴上不饶她,但到底没忘记她怀着身子,萧承煦低下头吻住她的唇品尝起她的味道,唔…这丫头方才定偷吃过麻圆,还是豆沙馅的,嗯…甜丝丝的,还不错……



你们可能感觉文笔好幼稚…其实我早就写完了…但是文丢了…好不容易才恢复的…然后又懒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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